那天我最喜欢的女孩子说,为什么看以前的日记,那么多年,一直是相同的悲伤,她说:为什么我总是第二次踏进同一条悲伤的河流?
我把这句话反复告诉另外的朋友。
五月的日记,又写得很长,差不多二百页。在电话里说,我错了。我一直在制造悲伤。我的日记惨不忍睹,我曾试着翻看,我总是在绝望。那种说不出来的,我也不想再提起的。苹果在短信里问: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绝望。我说我也不知道。心里倒惴惴了。
以前也说快乐与否只是我愿不愿意的事,后来有一段时间索性漠视这句话。
我想我太注重文本了。
看到烟花提出走出自己的世界。增加了许多现实的东西。好像是二个极端,现实,小我之间的摇摆。
发于真实,都会让我尊重。无论是关注身边的大世界,还是内心。
我在改变。不是冬天的时候一直对内心的某种追问。早就明白的,言与行一致,才可能少些痛。
我啃书的速度一直很快,有些囫囵吞枣。现在尽可能读社科类的,有些东西读不懂仍旧愿意读,好玩而己。四月哥哥去的话题没人说起,要拼命活也不是那一刻才起的念头,只是还是容易忘记。行尸走肉的感觉一直有,寝室的床如同停尸床,凌晨有人问我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何时呢,没有吧。置于死地而后生,对现在所处的境地不抱什么幻想,四六级,专业考试,考研,好像就被这几个词汇分割了。心里试着把这些东西当游戏,而真正地阅读,音乐,电影,朋友,爱人,才是我的命根。
只是有些时候我不能把握其中的平蘅,愤愤地想,我就该这样么。做不出彻底的背叛么。
可是背叛些什么。要用很长时候明白别人认为是常识的东西,丢失自己寻找自己。
李文枫说自由就是现在,就是活着。挺好的,强调生命啊。
还以为自己不是个骄傲的人。却又常看到心里的轻视。轻视自己,轻视平庸,轻视低俗。总是在情绪崩溃时听不进别人说的话,要等自己平静下来。我讨厌那样的时候,我总是反省,却是反而不醒。
也许我都接受了这些。然后是反击这些囚禁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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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为野兽,含有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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