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一个人在寝室里,听着自己喜欢的歌曲,偶尔会不自觉的舞起来,像 一个很自恋的人,我会感伤。
不久前听到阿九说------生活在脸上留下了痕迹。我的心在风雨里飘摇,是不知道是奉了谁的感召。痕迹,我看着镜子,手指在面颊上一路轻柔的划下去,光滑?粗糙?没有什么鲜明对比的感觉,只是我被自己眼里的迷蒙所吓到,淡然交织着冷漠,我怎么会有这样眼神?颓然的放下手,却昂着头,怕一低落,则泪湿枕头。
大一的一年里,有许多的遭遇,现在想起那个在路上走着会笑得很放肆的自己,我会流露很多的怀念,只是知道我就是现在笑了,心里的感觉离那天的自己很遥远。衣柜里有很多的背包,大的小的,怪怪的,平常的,她们很惊讶。我只是说很正常。每一个背包里装着不同的记忆,不同的心情,不同的希冀,不同的翅膀,可以带我去不同的地方,只要我承受背负它们的重量。
昨天是中秋节,我一个人从机房里出来,遇到很多的人,欢笑的和我说节日快乐,我笑着说都一样呀,很阳光的感觉。有那么一刻,我以为我回家了,幻觉。
回到寝室,背包里倒出来的东西堆了一桌子,书,本子,WALKMAN,杂志,报纸,钱包,钥匙,零碎,散乱,堆砌着,像我的生活。随后开始一个人听着《PLAYING MY GAME》和《BITCH》,清理东西 ,整理思绪,收拾自己的生活,告诉自己,已经一个段落过去了,现在是一个了结,要从头来过了。还是满脸给自己的微笑,里面闪闪发亮。
想到要给风一个电话,于是,想也没有想的 拨了号码,接通了,他的声音很懒散,一样的清亮,我在这一头却忘记了要说什么,于是只好嘟哝着------有一手歌送给你。将《THE SHAPE OF MY HEART》送到了话机的边上,我一个人在思量,为什么要这样。歌曲完了,我开始避免尴尬的絮絮叨叨了,不喜欢这样的电话。真的,他把我当作一个无聊的孩子了,我在懊恼。恨恨的在想,以后绝对不要和他在电话里说话了。
我开始深深的想念胡核,一个可以把我当作心灵的同伴的人,他,贪婪的追逐自己想要的地位,名利,金钱,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也很投入的学习要怎么样才可以得到,他自己形容自己是很有善心的罪犯,是一个对自己坦诚的人。我哈哈的大笑。对于他的事情,我从来不关
心,不过问,因为我相信他说的话------我接近的是他内心里最善良,最纯洁的本分了,虽然不多,却聊胜于无吧。我们总是可以在彼此的话里找到和自己的残缺补足的讯息。但是,我知道,我和他是不同追求的人,迟早,会有一个无言的结局。开始深深的想念这样的一个人,骨髓开始发凉,嘴里还在絮叨着,眼神游离。风,对不起。
最近的状态是很疯狂,疯狂的看书,疯狂的听音乐,疯狂的写日记,疯狂的享受着自己的年轻,疯狂是一种对我来说稀少的状态,它意味着激情和痛苦,意味着看似平静的水流下孕育着旋涡。这样的日子,我和平常很不一样。我想。
风说,不要总是浅尝辄止。我学不会,总是避免沉醉和迷恋,原因不详,心里的抗拒。总是在以为得到以后,就放弃,因为觉得有过经历就好。总是忘记了收获,所以容易觉得失落。他说,或者,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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