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通道里来来往往的人们,脸上漠无表情,包括我。小贩身前的百合花散出淡雅的香气,还有帅帅的流浪歌手清亮的歌声。时光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留下可见不可见的印迹,然后悄悄走开。
走进校门,我远远地看见校道转角的栏杆上,他坐在那里,依旧无声地看着过往的人群。而在他的身旁不远,我曾经坐过的地方,坐着另一个女孩。我的脚步没有任何迟疑。秋日的阳光依然强烈,我抬头让光线射进眼睛里,好让自己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微笑着,无所谓了。只是奇怪他并没有叫住我。以前他总是会跟路过这儿的在我之前坐过那个位置的女孩打个招呼或是聊上两句什么的。当然,我是不愿在这种状况下与他相遇的。彼此像陌生人一样擦身而过,不过是一场淡淡的故事呀。
老大给了我一本刘毅然的《我的夜晚比你们的白天好》。皱皱的,封面的角也卷了起来。她说,我翻了翻,好像和音乐有关,你拿去吧。我愣了一下,但还是接了过来。老实说,我一直很感动老大总会惦记着我的某些小喜好,毕竟能引起我兴趣的东西现在已经不多了。
据说,刘毅然的作品里总会谈到“摇滚”,而它已形成了独具一格的“刘毅然式”特色。“摇滚乐的非理性抗议色彩淡化,理性意味增强并直奔生命舒展的意义而去。”(1993.2.4. 北京 吴滨)
这期以来有空我就会翻翻一些以前看过的书。大三了,课空前的少了起来。干了几件连自己都觉得荒唐的事儿后,我打算做一些一直想做而总没时间去做的事情,比如说看书。
但我没有看这本书。我不知道这位五十年代生人的作家对寓于了摇滚(或者说音乐)的人生到底作了怎样的诠释。我只知道同样是五十年代生人的老爸老妈会允许我在家弄出一些聒噪得可以与噪声类比的音乐,但如果整条街都如此,估计是会激起公愤的。至少我那七十五岁的外婆就会第一个站出来,“闹死人,歇哈气噻!”搞不好还会告他个破坏市区环境。如今的老太们可懂得怎样保障自个儿的权益嘞。看来大家“穷摇”的时候还得注意点儿社会公德。
这样的作品里自然少不了对make love 情节多次具体的描述,♂&♀、♀&♂、♂&♂、♀&♀。我对此无异议,它是生命和思想的某种体现。你可以认为猥亵,也可以认为圣洁。它只是一种表达形式。
爱与性分开、感情与需要分开、梦想与现实分开,我很赞同。即使身陷这样的环境,我仍有足够的自制力。作为虚荣的文明人之一,我注重并需要健康规律的生活。
我的窗口正对着居民楼的一个书房,相隔不到二十米。有时候我会听到从那里传出断断续续的钢琴声或是吉他声,有时候会听到关于某个技术问题的激烈争论,更多时候我会看到一个在电脑桌前忙碌至深夜的身影。似乎他比成长中的我们更为努力。每当这个时候,我便会想起lx。明白十九岁的自己也许远没有十七岁的他经验丰富,但他那句“诱拐未成年少男”的玩笑还是让我当场失神了很久。我只相信两种爱情,青梅竹马和一见钟情。而我们还没见过。
“我爱你”,当男主人公向女主人公表白的时候我正准备把一勺蛋炒饭往努力张大的嘴里送。什么叫“注定相爱又注定分开”?(狗屁!)我对刚送入口中的物体实在没什么好感。要不是为亲爱的的胃着想我是决不会碰它的。(又是狗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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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樱花的花瓣为什么是淡红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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