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颖,你又提笔乱写文字了。
这个八月底你感到似乎秋天都没过度冬天就来了。那个下了大雨的中午你被淋得嘻哩哗啦直掉水回家。于是你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件厚厚的黑色外套穿上。可你看着每个擦身而过的穿着短衣短裤的人,而自己感觉依旧寒冷的时候,你知道完了。感觉神经出问题了。
我总是将自己的位置摆得很高很高直到别人够不到。然后自以为是地蔑视太多事物。到头来才发现。自己原来只不过是一个站在高处的受人唾弃的小丑。难堪得就跟没穿衣服似的。
我尚且不说我是怎样忽然之间觉得自己快要消失的。只是当我站在一条分叉路口上我真的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坐标遗失了。分支的一面是尽头,另一面是终点。哪儿才是我等待的边缘。亲爱的颖,你又开始患得患失了。
红灯绿灯红灯
这边那边这边
燃去外地读书了。我的朋友也因他的离去空剩无一。因为我只有他这么一个朋友。2004年8月28日7点左右我收到他的电话。我们聊了很久。他在那头很大声的叫我的名字。我说我想你了。他说他在那里很不适应,宿舍里那群人总爱口若悬河地讲黄色笑话。这一切让他恶心。他说,颖,我真他妈恶心。
“我是现实的人,我知道用什么方式能够使自己更加快乐。”
我认识一个人,他说看到高速运转的东西可以使你在一瞬间遗忘所有。速度是时间最好的蒸发剂。
我在不同的时段里做着不同的事情。2004年5月30日我在电梯里写满了宇的名字。2004年8月22日燃回过头背对我说再见。2004年8月29日沁对我说别累着了。2004年8月31日弦对我说今夜你会不会想起我。
这个令人悒悒不乐的八月居然有太多记忆。看来九月我又要花时间来忘记了。
I’m so tired of being here.
supressed by all my childish fears.
——我的王子在偷工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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