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来了秋天的同时却送走了九月。我竟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疼“九月”这个字眼。秋天,颓败,哀伤与凄凉。由始自终的贯穿其中,而我也渐渐懂得了悲与伤之间仅仅相隔0.1公分。
天变凉了,昨晚的天气预报上说我们这儿开始下雨夹雪了,雪?!这么快又是一年,今天的天气有些怪,刚进10月就下雪了,只是我还没看见。我知道日子就是这么简单的过去的,周而复始。也正是因为这些简单,我却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孩子,尽管长大了。还是称呼自己为“孩子”。和很多人说过,孩子有最初的纯洁幻想,如果有一天我垂垂老去不能再肆无忌惮地叫自己“孩子”,我就不再有未来了。
风吹过云就动了,于是我眼前飘过各式的云朵,我独自悲伤。到底是雪是雨的孩子,还是雨是雪的孩子?我想不需要再计较了。向窗外看,依稀可见的蓝天,和污浊的白云,现在我很安静,所以我在写自己想说的话,很坦诚。于是我想写写身边的一些人。
是的,我喜欢把自己包起来,严严实实的。对待文,我想我说的够多了,健说:“鸟啊,文只不过是你自己幻想出来的幸福。”也许吧。其实我很清楚,在初恋过后我就明白,我是个注定应该孤独的人。喜欢自由,讨厌束缚,如果我总是被什么牵着我会不习惯。我给自己的评价是:有时候有点怪。会莫名其妙的沮丧,然后闭口不语,做哑巴。要么就比谁说的都多,连我自己都不能掌握。我把文的名字写在签名上当作祭奠,是,我总是对自己假想的东西充满信心,然后等待实现,而最后往往失望。矛盾,暂且停滞吧。
失败了,才懂什么叫挫折,什么叫心痛。文很安静,即使他不是我要找的类型的男孩子也没什么,我对自己和很多人说过,高中不再有爱情。真的。
说说健吧,不算帅,现在觉得有他这个朋友已经算很庆幸了,难过的时候会去找他说很多话,然后他就骂我死性不改。我不知道健经历过多少不幸,我希望他可以选择快乐的活着,他和我一样在等待。健说:“等待是什么,等待真tmd不是人干的事。”我在心里默默地“恩”了一声。继续听他说话。健对我其实不错,该满足的时候懂得满足的人才会幸福。既然我们得不到自己喜欢的,就要设法喜欢已经得到的。我们在谋求幸福的时候得到的却总是精神安慰。
大L,我叫他蛤蟆。与健不同,我看到他的时候我总是害怕,有时冷冰冰的男生,看见他总是想到人应该有所追求,哪怕不适合,努力了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生命中总是有很多我们可以预知和难以预知的事情发生,这就是生命的方式——无常。生命像一次漫长的旅程,而我却用泪水演绎每一次斑斓。
有时候相信虚拟,相信过落,也相信过飞。我想飞现在正在他自己选择的生活中忙碌,想起遗失的岁月,他告诉我明年去江西,好远。其实我知道自己不喜欢那儿,他让我做他女朋友,我说“恩”。当时自己确实是感觉幸福的,但我明白他和落一样是晃过我生命的点缀,永远找不到驻足的理由,而我呢?同样也成了很多人的点缀。长久以来见到飞都没有说话,可是当某天他打破沉默的时候,岁月是涌现出来的,他一直说我是个心事很重的孩子,我想有极少的时候会有些人懂我,有些却总也不可能懂。而落?!现在他在哪里,是我找不到出口,还是他?
这个过去的九月,我用回忆弥补了自己。我总是回忆过去,这是不是说明我的思想正趋于老化呢?
或许原本蒙胧就是最美,编织的心情最容易选择,就算是飘落那也是我的期盼,一丝丝微风因为蒙胧而无言,如果有一天夜太深,心太凉,不小心被风轻轻吹破,我想我可以编织成美丽的城堡。但是,九月里的心痛太真切,让我在真切中沉沦,哭泣到心破碎也不得不接受。
转徙于现实,虚拟,回忆,静默感伤。
0.1公分很短的距离,可是在爱情上如果相差那么0.1公分就是咫尺天涯,我却总是距离爱情0.1公分。
谨以此文写给,真实的小文,死党:健,大L 及虚拟中的飞和落。
迎接十月。
2004.09.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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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左手边上是若有若无的烟火,
我的右手边上是若无若有的想念。
黑暗降临后的夜,只剩恐惧与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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