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显得那么心慵懒,阴郁的天空。这是福州惯有的天气。
坐在阳台上,拿着安妮宝贝的《彼岸花》,太阳懒洋洋的照在身上,有种被剌痛的感觉。没有了解书的内容,甚至连封面都没见过。就毫不犹豫的托人买了下来,只知道自己会喜欢。她的文字有种无力的穿透力,剌激我的神经,在某些方面,我确实变得麻木不仁,比如文字。
拿出两支烟,点上。很早开始就有这种抽烟的习惯,嘴里会有一种满足感。抽到一半,将烟弹掉,只是为了纪念一个逝去的往事。过去,总是最真实的。悲哀吗?或许。
形单影织游走于京泰路上,那是一个繁华的地段。走到人多的地方伫足,然后路人以同一种眼神看着我,我想那种眼神应该是空虚,无尽的空虚。
在那里我发现了一个叫残的酒吧,让人堕落的名字。走了进去,有种剌鼻的味道,越发的让人堕落。后来我逃了出来,我害怕陷入其中,没有方向。
我喜欢阴暗。非离说,她也喜欢。我们是两个被抛弃的灵魂,于是互相安慰。
为什么我只剩下躯壳,还不快乐。我说。
因为你没有灵魂,所以你不快乐。
多了一个灵魂,不就是多了一种负担吗?那样,还会快乐吗?
或许。
我们两个人呆在一起的时间基本都在相似的对话中度过,没有痕迹。后来。她生病了,她说她不喜欢看医生。我说我也是,我拒绝一切苍白的东西,但对于雪来说,它是一种例外,我喜欢雪。然后两个人哈哈大笑,怀疑自己是否笑得正常。再然后,就是沉默。我不喜欢说太多的话,一直都不。
感情,这是异性在一起聊天时不可避免的问题。《彼望花》中的小至说,感情像一个包裹,背在身上,背了那么多年,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把它卸下。最后,她带着全身伤痕消失在了上海。在生活里,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是没舍得把包裹卸下,或许是因为没找到合适的人。或许这人已经被我错过。再后来,我们都变得麻木不仁。终于知道,一种快乐决定一种疼痛。
小至说,很多人看过去似乎都已经没有伤口了。大家都记得把自己保护好。谨慎地寻求付出和回报之间的平衡,希望别人死心塌地,坚持自己优游自在……温暖淳朴的爱人们,像鸟一样,纷纷飞离物欲的城市。就像很多年,我们没有在这个城市最繁华的街头听到鸟声。
安妮说,那么你呢。
她说,我大概是一只鸟,充满警觉,不容易停留,所以一直在飞。
其实。谁都是一只鸟,一只警觉的鸟。只是在不同的天空下无力的飞翔,无所谓阴暗,无所谓睛朗。
南方的天气逐渐变凉。用冷水浇头,清醒了许多。水滴顺着不太长的头发滑落,有种冷凉剌骨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好的,至少证明我还活着。重新点燃一支烟,用力的吸入胃里,烧灼又极度空虚。
最后拖着沉重的躯壳,继续堕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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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原地回旋了100圈……
左转 右转……
转到拐角……
却没找到我要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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