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停#
我未曾经历爱情,所以我的眼前是路
你走过来,所有你的眼前是尽头
这句话像一个诅咒,出自h的口中。他说的那么冷静,他为他的朋友我定义了一个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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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恍惚的日子过的已经像没有尽头的了,又在期待远处的微光。
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我人们还存有希望。
也许应该更坚持的,就不会有离不开别人的悲剧和希冀微温的凄凉。
倒带
h和我认识两年了。很早我们就知道彼此坚守着各自的执着。
我们爱着他们。那么坚持。
他说,你像我。
我们有那么一点点相似,所以互相了解。我们还要有一点点不同,才可以相爱。
我只对h说出了前一句话。因为我不爱他。
就像他在一个阴雨的午后给我发送的短信,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地闲愁。
中国式的声色无边,心绪零落,无法证明。
选定
套用那个什么杜拉斯的话——(是这样说的吧)
男人都是难以忍受的,除非你爱他
z顺着光标敲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桌子上散放着工程力学的书,很多图纸,和木质的铅笔,它们把严谨传递我。
z的这句话说地很镇定。
快进
如果没有接纳的迟疑就不会有分离的惶惑。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离开是免不了的,失落也是无法逃离的经历。
倒带
z很努力地追一个女孩子,z的描述中我可以看到一个俏丽的女孩。她像精灵一样在z为她精心料理的花圃中妩媚,柔美,肆无忌惮地。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非常短暂。在我和z两次联系中的断层里。那个精灵般的女孩子飞来,停留,然后飞走。
我不让z长篇大论地谈论他的失恋。
我最讨厌的习惯是嫉妒,猜疑,抱怨。我说你不要犯规。
z说,好的。你要免俗。让我窗外的夜的雨闪烁着你的思想。
z无时不刻的小资情调被有意无意地打磨着,直到低烧38度。呼吸没有被封闭,却也要张口喘气;他喘着气在灿烂中行走,汗才渗出就被蒸收。
z是军用水壶里的咖啡。有清苦,还有锈迹斑驳的艰涩。
暂停#
我是不明白你们的,
也许资质不够。
世界上的许多事情也不能以理性来猜度吧。
l在无赖致极的时候会无奈起来。前一秒钟他还在说要我嫁给他。他是流氓的不地道的模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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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有人说我们的生命是一次没有目的和要求的寻欢作乐的结果。
但出生以后就带上了期望的枷锁,
总希望变成这样或那样。
快进
恩。我给l的结束的提示。
我在希望停止对话时就先让自己心不在焉。
没有人会想触动我默然的,所以l马上住嘴。
l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你是个宝贝,可惜没有人懂。
我突然很想笑,陌生的男人。不负责任的怜惜。
选定
我们都不了解自己,
还要把无知当自信的依据。
r想像着自己是一把刀,尖锐地,冰冷的,把生活凌迟。所以我有理由讨厌他的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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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谨小慎微的对待生命。
为很多未来的不曾发生过的苦难,放弃了现有的实在的快乐。
快进
r住在塞那河畔,他体内异乡的水让他喜欢保持神秘。
一切都对我保密。似乎在等我好奇心的忍无可忍。
我却在扬子江边把我们伟大的民族的隐忍在这时候发挥到了极致。
从不探听。我以为不是每个人都需要思考生活的背景,情感的底色。
r喜欢我的文字游戏,他总把自己想象成我编排的文字戏剧中的男主角。
至于女主角谁来领衔主演?
是他记忆中欲罢不能的倩影,还是他屏幕后琢磨不定的女编辑。不知道。
如同我不了解自己;如同他不知道我的耐心的极限,是巴黎的“死缓”还是纽约的“无期”。
跳碟 #$%^&
“不是及时行乐,及时行乐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一种很庸俗的奢侈。”
“以前我以为我和他们不一样,后来我才发现寂寞的时候人人都一样。”
“应该说这是迟早的事,学过哲学,我们人最大的属性是社会性,
这就决定了你不能由得自己。”
在我手忙脚乱的收拾后机器终于正常了,按下play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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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英,如兰,她在夜色中绽放,像花瓣一样开启,芬芳迷离。
黑暗被房顶中央悬挂的灯光抹开,浅浅的,荡漾着。
杏黄,暖暖的光,传递出温热的气息。
淡灰,模糊的影,流动出暧昧的神情。
墙壁上倾斜着两只手的阴影,纤细修长,十指缱绻,缠绵悱恻。
那是一个女人理性的左手和她寂寞的右手。
字幕:
互联网在打破时空界限后给予我们另一种情感。
那些不是友谊的关系,暧昧但纯洁。
陌生的两个人,在遥远的距离里互相依赖。
短暂的告慰。
悠长的分离。
永远的彼此遗忘。
迷恋着这样的模糊的情感。
让我们在生活陌生的边缘,在背影和记忆的夹缝里,游离,叠加。
只是在关掉电源之后,不得不再次面对用左手温暖右手的惶恐。
无法逃避,宿命一样,我们的寂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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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粉色的药丸送进你嘴里,张开嘴巴,啊!
你来喂我药,粉色的药丸,掉进胃里,扑通,
灭掉!排队,发药!别挤别挤!快快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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