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突然从外地寄来几米的《地下铁》和安妮宝贝的《清醒纪》,《地下铁》很久前就已经看过,却仍然坚持把《清醒纪》搁在一边,翻开《地下铁》,也许是在这中间已经看了太多几米的书,也许是在这中间听了ELVA的《地下铁》,也许是在这中间领教了电影版的《地下铁》。总之感觉变了。
更加让我……是在里面我竟然发现了〈向左走,向右走〉的男女主角。他们依然向这自己的方向不肯回头试试另一条路,他们依然没有相遇。于是一阵阵的感触莫名其妙的开始在脑子里翻腾,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离开那个生长了多年的地方已经有段日子了,不知道老家的那些人好不好。好久没有认真的想念过他们了,总是不敢提起那份酸酸的惦记,还有那份刻骨的但不完美的爱情。
也许这些日子以来他也有想到过我吧,也许也为联系不到我而难过吧,也许也想回到我身边,却不知道任何放下骄傲吧。也许他已经忘了,那个曾经他也深爱过的人吧!
朋友总是说我们该学会长大,很认真的对待以前的一切,好的也好,坏的也罢。
我总是学不会该怎么找到自己的位子,因为我不知道该把他放在什么位子,因为我一直都在等他回来,回来继续喊我傻丫头,回来继续保护我疼惜我。
中午洗了头,温度升高不少,于是脱下外套,只穿了件短袖的T血衫。
坐到书桌前,手不自觉的又拿出那本《地下铁》,我还是习惯旧的东西,什么也好,旧的人,旧的恋情。我已经习惯了生活在回忆中。也许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会仰望蓝天,发现其实一直在心里住着的那个人已经消失了,不留下任何的痕迹,以至于我已经记不起他的样子和他习惯吸的牌子。那天他走的时候摸着我的头,最后叫我一声傻丫头,叫我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要在任性了。所以多年以后我一直把他的离开归结与我的不成熟,我的任性,所以象朋友说的我一直都没放弃折磨自己。
朋友都说上海的变化很大,我却在其间感觉它的缓动,或者说我已经迟钝到察觉不到它的变化。如果有天这里能建造一座塔能直达天堂,我会欢呼上海真伟大,变化真迅速。可是以我现在的想象水平那是下辈子的事,而对于人有否下辈子,我绝对是个唯物主义者,这方面我出奇的现实,不知道为什么。
风突然大了,可我仍坚持不去加衣。前几天穿的耳洞很疼,好象有神经被它牵系着,那是种可以证明一个人还活着的痛。
总想证明点什么,或虚荣,或孤独,或寂寞。
总想寻找点什么来调节一下气氛,让空气不至于那么干燥。
晚上,我在房间里敲键盘。爸爸妈妈在门口喊,我们出去了。
我跑到窗户边,看着他们走向车子。
我打开窗,叫爸爸。
爸爸回头。
我说:“开车小心点。”
他们没听清楚。
我重复一遍,但没提高音量。
他们还是没听清楚。
我不耐烦的说:“开车小心点。”
爸爸听清楚了,妈妈还是没听清楚。
我懒得再说话,回到电脑前。
爸爸大声的喊知道了。
然后我呆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该加衣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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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记住心与手之间的模样
而你却忘记我离开你座位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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