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寐]
下午三点我从床上爬起来。
头发乱成一团,混身是汗。
tmd大连也这么热,这让我想起去年在北京混的夏天。
我平躺在人大宿舍的床上,凌晨两点,一点睡意也没有。
翻个身,汗水便噼里啪啦的从左脸华落到右眼上。
真是难忘。
上了网依次问候各位早安
早安。
汪锋有那么一首歌:
早安女士。
我真tmd喜欢。
喜欢到死。
那个时候我爱上了他。
那个时候我心里还容着一个女人。
[春树]
洗漱,穿衣,打扮。
四点我挎起包出了门。
我一直在思考怎样处理这段极不成功的感情经历。
挖个坑把它埋了,从此了无牵挂。
或者向往常一样,头也不用抬就把所有事情遗忘到脑袋后面。
要做到很简单。只是我想不想。
一天一包烟的状态持续恶化。
我的包里可以找到我的钱包,里面有若干大元,还有面纸,最新的几米包装,还有两支火机以及
两包以上的中南海。
我的习惯全都改变了。
全是为了那一个人。
我真tmd sb。
这样子骂人的时候就总是想起春树。
看了她的[长达半天的欢乐],就开始后悔当初错过了与她见面的机会。
现在她回了北京,我老老实实做人混在大连。
tmd这个不疼不痒的鬼地方。
文化沙漠。
[爱摇]
朋友的乐队惘闻又上了通俗歌曲的专访。
我既高兴又悲哀。
我们这些曾经一起并肩的战友。
曾经在你们最落魄被人拒绝接受demo的时候,勇敢给你们鼓励的战友。
现在你们发达了,人也胖了,穿的也好了,日子也不拮据了,
还能偷偷在北京摇滚酒吧的后台想起我们么。
我想要一个战友。
他和我一样坚定。他把我钉在墙上。
我们经历枪林弹雨
这样死的一定很壮烈。
[狭路]
今天在安盛广场前遇到咖码乐队。
每个人都那么春风满面。
我没打招呼。
告诉阿苏惘闻和咖码的近况。
他也只是淡笑。掩饰了激动与锋芒。
走开的时候一直在想。
就连中国的摇滚乐也存在[舞是人非]这么一个道理。
而如今昔日不再。
我念不起。
东风壮烈的日子。
李小枪李小枪。
我混在街头。
立时定下一个决心。
打下第二个耳洞。
来做纪念。
sbsb我就是sb。
打的时候我想起小王子。
泪水噙在眼里。
肉被穿透的刹那。我浑身冷汗。
外面很热。我冷的发抖。
就这样吧。
我的这些过客。
你们永不再忆起
给你们欢笑的愤怒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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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汽车经过灯光昏暗的隧道。
一盏一盏的黄灯向我迎来。
这感觉像在经历死亡。
该做个了断了吧。
我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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