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年华
未来的翅膀插在我身上摇摇荡荡幸福的梦想围绕在我胸上阵阵刺痒
无助的阳光告诉我明天的世界
仍是这样
——生命之诗
我不会编造故事,也不敢去写些什么真实的故事。我只会写字。我讨厌自己无端生有的无病呻吟,其实我很好只是偶尔感叹而已。我是彩色的但是我常写灰色的文字,我已经好起来变开心所以不用为我担心。我一再的强调并不是解释什么掩饰什么只是说出事实。我很好。但是请不要阻止我写一些东西,即使它们不是彩色的。
——很开心的走来,我将很开心的走下去……
在经历之前,有人告诉我,经历是一段坎坷,
在经历之后,我想告诉人,经历是一种幸福。
我庆幸。
在一刹那,我突然有种感觉,当时,我吃着饼干和糖。我想记录,用文字记录写过往,怕它在脑海里,随浪沉底。
或者这不可能是一段完整的情节,或许这只是些文字碎片。但却是可以读懂的心情,对!心情,我写的只是写思想和心情。我的思维方式注定文字不会有序。或许某一秒停笔,那是因为我自私把那些东西藏在心里。
当秋风吹起,冷风中一切都开始,带我走向不可知的遥远。
一颗星照耀北方,明亮孤寂。然而这却是天空的璀璨。夜色更明朗……过往,如此清晰。
经历过的,总是美好的,不管世事如何万变,不管命运如何多舛,东隅已逝。我们还能怎么样去后悔?怎么样去痛惜呢?
那时候我会想人有时候是不是没有机会后悔的,转眼我们这一伙人也毕业了,偶尔也会后悔那时侯的累,那时候的没有更加好的经典。但是很快我就平静下来了,我想后悔的机会我是失去了,所以只能默默的祈祷,祈祷我们的愿望都可以成真祈祷我们那时的朋友都还好,祈祷所有对我的好对我的关心,祈祷大家快乐,祈祷好多好多,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吗?因为我本身太困乏,我真的给不了,他们也什么也给不起,有时候甚至觉得他们的好也有些重,负荷不了。
所以人啊,常常会躲起来,这其实没有什么好不理解的,没有人有权利指责什么。谁是谁?谁又是谁?
我们只是孩子,经不起岁月,经不起风霜,我们要无目的的向前奔跑着。
写这些字的时候,我又想起了他们,我想起了我们,想起这一路同行的脚步。觉得骄傲。
那一点一点的熟悉的脸,每个熟悉后面又究竟是怎么一个世界呢?神秘的,未曾探访。无法知晓,但是我们都很用心的了解着。这很好。
那一点点的天真的笑,是否就是书中说的一种叫做明朗的东西呢?很久很久没有在一起坐下来了。总是缺了几个人,我记得那天,我们在山顶的时候,我们的呼喊,我们走不动的脚步,这是骄傲,我们就那样走了整整一天……有时候空气中会弥漫着一些淡淡的忧伤,就象王子的脸庞。因为那些破碎的梦想,但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从来不为此而难过和悲伤,我们有足够的心情走下去,不至于被命运打的一败涂地不象人样。真好。
那年的夏天,我们在那个有着我们亲手粘贴有绿色窗纸,还画了圣诞老人和怪兽的玻璃窗,有着3米长2米宽的大讲台空旷的可以跳马的教室里,我们在那个门外有一个有鱼的池塘的教室里,在那个有一排走廊的教室里,世外桃源一样的生活。萧萧的雨没完没了,我们在惆怅。我们在忧伤,我们在嬉戏和玩耍,悲痛如狂风,席卷我们的心灵。我们还载歌载舞,纪念我们的忧伤。
“在这愉快班房起舞……”
彩云在空中飘啊飘,我们在分数中摇啊摇,飘啊飘,摇啊摇,在黑夜里义无返顾的跑啊跑,跑啊跑。
记得初一的时候,我有一个梦想,就是可以有那么大段大段的时候件可以坐在电视机的前面,看我想看的电视剧和动画片,吃着上好佳和百事。因为那时候学的很刻苦太对得起国家和党中央。初儿的时候我变想到那个绿色环绕的大学去,那是我一直向往的大学,因为我有着不错的成绩和不错的头脑。初三的时候我就想找个知己,说说话,说对方可以理解的话。后来我真的有了知己,但不是找到的,是遇到的。人生就这样。
再后来什么都开始发生了就好象无聊的电视剧,让我甚至不相信这种故事情节开始成为我的生活!我连相信的勇气都没有!我真是个失败的人!当然了我一直都保持着我的冷静和安详,我一直引以为豪的骄傲的面无表情的对待,我从说“明天我去爬山,六点叫我”开始就知道我会一直的平静下去,本来以为我会受不了的,我还真是佩服我自己!然后更加不相信电视剧里那些精神失常的画面,真tmd假!没生活经验的人一般都这样无知的想象,我其实更恶心!我连怎么去哭的步骤都忘记了!然后谁又知道枕巾是怎么湿的?谁知道?之后我学会了接受。我什么都不敢说了,说是要保留什么什么样的尊严什么什么样的门面,人嘛!就是这样虚伪!当然我依然有知己朋友和玩伴。
那时候常常和佳坐在那里很晚才回家,或者坐在很上有人去的顶层楼梯上吃着冰淇淋。每天如此。成为了习惯。看着太阳这样升起又落下,不曾有些变化,不给任何人辩白的机会,开始明白一切的尽头就是死亡,一切的灭亡就是另一个生命的起点。世间轮回。
佳说,让一个人恨一辈子也算是成功的人生的表现,就象我说流芳千古很伟大,遗臭万年也不容易啊!!可是我们现在可以做出什么让人恨自己一辈子的事情呢?也许爱比恨容易啊,所以我一直都在用我的爱融化成温暖。我觉得温暖总比寒冷来的不那么残酷。我总觉得爱总是件美好的东西,可以融化黑暗……
梦里,我合紧了双手,期待着奇迹,明天的我们每仍然全部在这里,续着曲。期待,期待实现……
想着那天,我们一起最后一次的坐到那个大教室里,温暖的。虽然很累,但是觉得日子很精彩,这一切都足以让人维系一生,这阳光,这涂鸦,这笑声……还有那几条因为池塘换水差点**而被我们养在教室水池里的小金鱼……无意识间就想起来吁吁,他掉到了池塘里,那时候我们还不算很熟悉的朋友,但是到现在,倒是觉得很不错的朋友了,他去抓小鱼,掉到那个池塘里,然后拖着一身的水草被我们拉上来,走起路来运动鞋喷起泡泡,大家狠狠的笑,那是那年的冬天,我们都是些不要命的孩子。后来,他在我的本子里说:“如果说抓小鱼是一种错误,那么我情愿一错再错。”我还想起来,好象我刚到这个班的时候,他是我第一个同桌。还蛮有纪念意义的。现在我们已经是常常调侃的朋友,比那时候更加象朋友了。一起说说笑笑开很过火的玩笑。
——地震了,山摇地动这个房子要塌了,可是朋友,你可以等我吗?我还没穿好鞋。
——我会等你的,等你穿好鞋,我们一起逃离,我愿意做那个等你穿好鞋的人。
一种莫名的感觉,可以叫做感动,它足以让人留泪。
时光流逝,如影如痕,然而,光阴无痕心有痕。
轮回,轮回。抵达永远。
现在,现在我只想睡觉,我的幸福就是我的床,我可以在上面安静的睡觉,直到死去。
光阴无法再现,我们依然过着平静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过甘甜如蜜的梦想,却依旧过着清苦的日子。单薄的无奈无法与现实抗衡,于是现实成为生命中最残酷的东西。这并不是我想要的东西。
我们渐渐长大了,不再为买不到那块漂亮的橡皮而哭泣。不再为那另人感觉愉快的眼神而欢欣,不再把生活称为孤单,而改叫独li生存。不再用无邪的双眼眺望天空,我怕它更加黯然神伤。取代这一切的是荒芜的悲凉。
“我一直认为流浪是一件很大的境界,不管是关于脚还是关于心的”
我们还在念高中,当然我们已经结束了中国的义务教育,也就是说,老师可以不再为他们不爱的学生而生气,他们可以随意找几个理由让一些人离开校园。也就是说,学生可以不再为所谓义务而继续对着不爱的老师,他们可以开始向往已久的旅行或者更贴切的说是开始流浪。这一切,是不是都很美好呢?
我们还在念高中,我们的高中还没有过半,我们在生命里挣扎,为比高三还低一个楼层而仰望和憧憬,看着那些高一的新生在操场上队伍整齐一丝不苟的喊着一二一,突然想起了那时候的我们,也是这样。对什么都认真的可爱,为军训那个最佳班级而快乐的跳啊跳。看看现在,我们再也不能把队伍站的和军人一样整齐,眼光中也有了桀骜不逊和不屑一顾。也不知道该骄傲还是悲哀。
我们还在念高中,所以我们的思想还在四处游荡,一切肮脏的东西都在极力的侵蚀我们的心灵,一直不坚定便是促使我们这个反映迅速进行的催化剂。我们没有脱离天真我们有了成熟的迹象,开始把问题想的详细又周全。开始锁起双眉思考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复杂的问题。我们为这样的举动很自豪。
棱角被磨的圆滑了,偶尔也用锋利的锐韧刺破一些虚伪的遮掩,然后又不得不收拾好一切重新微笑,微笑,微笑,就象河流里的石头,圆滑,甚至光滑,光滑的透着光泽。所有的现实都在告诉我们,你,要么妥协,要么去死。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从楼上直接往下坠,也许这楼太矮,不能给我带按理足够的飞翔的快感。所以一直苦闷,想唱歌,由觉得贫乏的没什么好开口大声吼叫的理由,当然了,没有人的时候我也会大声唱歌,还蛮温柔的声音让我觉得不知道能不能叫做舒服。就想到了忘忧草,你说,真的会有这样一种草吗?还是又一个现代人的童话?我都糊涂了。无法自拔。可是忘记了那些忧伤后,我还剩下些什么呢?我会变成洋白痴吗?为什么呢?被人历代传诵的青春,被形容的激情昂扬的青春在这里会如此停留,为什么会一是副绝望的样子?
越长大,我就越想要学很多的东西,越后悔小时候没有学好多的东西,越发现我好多东西都不知道。感动自己真的是缺少非常非常多东西,于是总是说我要去背文言了,然后尽可能多的去看一些书了解一些东西。就算没有深深思考,我要去把《山海经》,〈社会经济学〉〈古希腊童话全集〉〈金庸,古龙……〉全部买回来通读,就算浅浅了解……还有球,还有我的电脑……,我竟然懂的那么少!我连自己的东西都不了解,那怎么可以。我应该多学一点,每次学一点学一……每次看到人帮我的时候我总是觉得他形象高大。因为觉得自己太贫乏了。我想我是有必要多学一点的,最少是关于我的东西。如果可以摇滚我也要去接触,当然这很难,并不是我喜欢随波逐流的去热爱摇滚,而是我想什么东西都显的还略知一二的,否则当别人谈论的时候,我站在旁边显的象伊拉克的人民,那该多不好啊!多么可怕的事情!我不想这样发生。这样想着,又想到我是不是太贪婪了?其实我没有,我只是想多了解一点。我也开始了解,有个哲学家说,当你接触到的东西越多,你会发现你不知道的东西也越多,就好象一个圆。
“他们没有年轻就迅速老去了,他们站在年轻和衰老的河界上张望,长时间的驻足,感伤自己竟然没有回肠荡气过”
我真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这样说下去,也许可以说上好几个甚至更多个天亮,没有翅膀,无法飞翔,就好象梦想。这时候,在这片天空下,我想象像我这样空荡无助,寂寞聊赖的孩子有太多太多,我们干着我们不想去干却不得不干的事情。我们认为那些事情毫无意义,但是仔细想过之后才发现,似乎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干的有意义,至少是现在。或者说,如果我们想要自由,我们必须失去另一段自由为代价。唉,代价这东西……。
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在中级人民法院的门口走着路,走向我读书的那个小学,我边走边想,从今天开始,我一定要记下所有发生的关于我的事情,以后好用来怀念和回忆,这一定很美好,看,人都说老了就开始回忆了,可见我多聪明多可爱,那么小就开始为老了以后的记忆做准备了。当然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只是个孩子而已。真的是个孩子,可是现在想想,如果有些悲伤的事情有些刺痛记忆是可以忘记的那该有多好呢?我这样想着,越想越入迷,其实啊,人生就象一场宣判,在法官的见证下,从降临走向死亡,你并不曾轻松过,不曾解脱过,身后那两个警察之类的人一直押送着你,直到奔赴刑场。
“我问上帝,怎样才可以对悲伤的事情一边笑一边忘记?
上帝回答:把自己弄疯掉.。”
——如果说撒谎能够地要一个人毁灭,必须先另其疯掉,那么我疯狂了这么久为什么上帝还没有把我毁掉呢?我也不知道是谁对了谁错了。上帝怎么这样对他创造出来的这些人那么的不负责?怎么可以这样?深宫醉酒吗?说真的我也真的很想一脚揣死他,就怕自己的渺小难以达到这么宏伟的志向啊!我亲爱的生命,如此渺小。我突然大笑,笑的摇头摆尾。我感觉有点悲哀,但是我肯定不会去刺伤我自己的因为我那么爱自己,所以认定,那些有意刺痛我的人一定是罪人。罪人。
可是转念一想,我为什么会没有死掉的呢?因为人间自有定术,我没有死掉就是说我有后福。想到这里又一次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聪明。所以甜甜的笑,吃着甜的糖。吃了十几年。
写到这里,有个朋友给我个歌,听到一句歌词:说梦醒后你回去,我相信。
关于什么什么的什么什么都已经是过去的什么什么,有人问我什么我就说我不知道什么什么,有一些无奈是只有自己才可以去体会去担当的,多说无益,只让伤口裂开,直到无法复合。我妥协了妥协了罢了罢了。过去的什么什么那些画面那些记忆那都是我一直想要遗忘的东西,也正因为如此我自然不会愿意有人残酷的提起也自然不会自己再去回味,虽然一直都有人在试图抠开我的疤痕,想撕裂那些还没完全愈合的裂纹看看里面血肉模糊的骨头是什么样子的,就这样一次一次,伤也就一直没好过,虽然有人一直在帮我轻轻抚摩想让它淡化,我于是感激。没有人教过我怎么祝福和感谢,但是我一直都在这样做着,因为我觉得这一定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而我呢我很久以前发誓要做一个解释快乐的人。望着水龙头,我不住的叹息“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我不想去看那一江的浊水,虽然我很快就要搬掉江边,俯视的正是那一池绿水……我应该高兴才是吧,毕竟那景色是美妙的。
“我不知道生活是不是一种幸福,如果是,那就好了,如果不是,我也没办法。我很努力的去回忆那笑声的时候它却变的很模糊,就象用橡皮擦过的铅笔,会有些班驳的痕迹,却低眉顺眼让人唏嘘”
日渐明媚的阳光中,安静的走过生命,不伫足,不回头,留下的只是班驳桂影,是如此的忧伤。
“眼泪轻易的流出来,那些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在滚烫的地上,迅速的蒸发掉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我突然开始明白,在这个炎热的夏天,很多东西都会被蒸发掉的……”
我抱着头,在墙角痛哭,泪水滂沱,哭的这样,说实话,很爽!!我不知道泪水为何就这样的决堤,我甚至都来不及找一个象样的可以说的过去的很冠冕的理由,汹涌的眼泪流下来,揉进那些平铺在地板上的灰尘。我目不转睛的看着,直到睫毛上的水气完全蒸发,我都不知道滴血还是流泪。泪流到脸颊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温热的气息,触到手背的时候,又分明是凉的了,原来,冷热就在瞬间。
我记得曾经,很久很久以前,我说,流泪比泪更累,流血比血更疼……这是真的吧。
“我就是这样一个孩子,我诚实,我不说谎。但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一个仰望天空的孩子,那一定不是我,因为我仰望天空的时候,没人看见。”
没有人看见我在哭,如果你在大街或者是小巷,看到一个落泪的孩子,那必定不是我。从某天起,我不随意让人看见那些晶莹的东西从我的眼角滚出来。
“我是一个经常笑的人,但我不是经常快乐,很多时候我感到悲伤,泪水还没有爬上来,笑容已经爬上了眼角眉梢。……”
我的不开心我的疑惑我的难题未解只讲给喜欢的人听,而那些不喜欢的人,却可以对他们不停微笑从不说起什么。
我从来不在陌生人面前哭泣和掉泪,我觉得那是件很没面子而且很没骨气的事情。就好象脱光了衣服让别人来观赏没有我可以保留的地方,包括尊严。我的泪,留起来,值钱。偶尔滴落。还有很重要的就是,在那些所谓“别人”那里生气或者哭是没必要的,因为那只是好奇的旁观者。好奇而已。我没必要回答好奇的问题不是么?至于生气那是更加没有必要的,我一直告诉自己我问心无愧就够了,如果说别人仍然要说我当然是只是随意了,这是我的口头禅,我不爱管闲事,我没想过要让所有人满意,我不能为了所有人而改变我的所有,我希望我一直是我,那样会比较简单,我不骂人,因为我深深的知道,其实耻笑一个人的时候是根本不需要张嘴的。轮回的轮回,过了便没有了,所以空虚的东西可以不要做,你只要让自己尽量得到自己的爱,尽量爱要爱的人。
世间的庸者太多,你我便是其中之一,
有人说,说自己是庸者的人就是有大智慧的人,由以上的出推论,你我皆是有大智慧的人,
还有人说,说自己是有大智慧的人一定就是庸者,我说有完没完?庸是庸德是德。
需要因为所以大加议论一番吗?说那么些屁事。所以啊我说不要庸人自扰,即可。
我是一个性格复杂的孩子,但我是简单的,我把人只分好人和坏人两种。我把事情只分好是和坏事两种,我把感情分喜欢和不喜欢两种,虽然我知道这远远是不够的。我知道其实人类社会的关系远远比这要复杂的多。但是我复杂不起来。我不让人难理解,却难了解。其实也不难,我说,爱交换爱信任交换信任。幸福应该是简单而明快的,那么简单,那么快乐。
我是幸福的,可是难免悲伤,有一天,我突然想问,如果我哭了,你可以让我把鼻涕眼泪全蹭你衣服上吗?还会很宽容和我微笑告诉我路的方向吗?想完了以后我又笑了笑,我觉得我还真好玩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应该还算个怀旧的人。我到现在还是不会把日记本改成电子的,我总是老实的用我的笔一点一点写在日记本上。那种笔和纸摩擦的声音我很喜欢,写完了以后小拇指的下面抹上的一点笔的颜色我也很喜欢。我想,等有一天,我老去了,看看那些自己从前的笔迹发黄的纸张,一定是一件很温馨很有意思的事情吧,说不定传下去过上几个千年还可以被称文物了呢。
看很久以前的文字,用力的地方油墨微微化开。
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太婆和我的老外婆,就是奶奶的妈妈和外公的妈妈。那是在我记忆里还存有印象的最老的长辈了。老外婆是典型的旧社会大家闺秀,好的不知道怎么形容的脾气。熟悉的不能再进一步的旧习俗。我记得那时候,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常在早上5点,买好早点,走路来我家,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等我起床,她连门都不敲,就那么坐着,常常一直等上2个小时。……算了我不写了,我另外写她吧。这样写下去又该没个尽头了。
我还记得我的第一篇日记:“天气,晴。今天,妈妈教给我一个很zhong要的知识,就是石油可以tilian出很种油来。我真高兴”
想想,也真快,不由的高兴,我已经活了这么久了。但是那么多年过去了,一切物是人非,一些东西我已经不再承认了,一些东西我已经决定遗忘了。一些字眼我已经完全陌生了,一些东西我希望可以风化了。而且真的。远远离开,我躲起来。
经常看书,很多悲剧和喜剧,当然偶尔也有没有结尾的东西,那些的文字,内敛着。和人一样充满了神秘,无限遐想。一旦失去了内敛的性格,也就由神秘变成赤裸了,赤裸裸的东西并不就是不好的东西。只是少了让人探索的深邃。一个个悲剧那么悲伤,唉,故事是悲的,人就是哀的。看到剧末的省略号,让人不自觉期待功德圆满。其实写小说也蛮爽的,可以随意的让人活着或者死去,就好象一个上帝,扮演一个上帝。可是我从来没有写过一个脱离现实的小说,所以我还不是上帝。我对此很遗憾。有时候也想啊如果我是某个剧本中的某个角色那该多好多轻松,可以让写剧本的人随意安排。可以以意志为转移。可是想想又不甘心,为什么我的命运不让自己主宰呢?我记得我曾经说过的,我至少应该主宰些什么啊至少是我自己。唉……人啊,就是一个矛盾体,而我呢又总去思考这样的问题,好象一个很有思想很有深度的人一样,实际上呢就是庸人自扰罢。可是另一方面呢,又引以为豪。
看到着这里,你一定在笑话我是一个白痴,是个傻子。是个没有智商的孩子。我于是埋怨上帝。为什么别人就那么轻易的可以把我看透……?
一二一二三四,我们在闯祸。
一二一二三四,我们在纵火。
一二一二三四,我们在犯错。
一二一二三四,我们从不悔过。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是我又很确定这都是我想要说的话,我正在这样安静的长大,虽然没有人承认我已经长大了都说我是个孩子。我不管,我就是在长大。我写着我想写的东西,这文章写的太杂了,写到这里我都不知道我写的是什么我要表达的是什么。
我仍然不会编造故事,我仍然很讨厌自己无端生有的无病呻吟,但是我知道其实我很好只是偶尔感叹而已。我是彩色的但是我仍然常写灰色的文字,我已经好起来变开心所以不用为我担心。我总是一再的强调并不是解释什么掩饰什么只是说出事实。你们都知道的我很好。所以请不要阻止我写一些东西,即使它们不是彩色的。
书架上还有厚厚一叠写完的没有整理出来的文字。也许有一天可以看到天日,也许就一直只是废纸吧。谁知道呢?我对自己总是很好的。我对自己还不错。比很多的你你你还有你都要爱自己。
总的来说,现在的我还不错,身体健康笑容灿烂热爱生活积极向上。
“一恍神,一刹那,我们就这样垂垂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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